这些冬青都一一与瑾瑜说过,瑾瑜不担心算学和策论,他上学时高数从未挂科。
至于策论,就是对某事进行分析探讨,寻最佳解决之法,古今中外历史上这么多例子,那些前人累积的经验就够他所用。
瑾瑜主要是担心这诗赋与经义。
贴经和墨义靠记性,只是乡试头场考试要以八股制式破题,代圣贤立言,瑾瑜一听就觉得头大。
诗赋一门,平日瑾瑜能随口作成打油诗,可生活环境影响,要他做出能让此间考官眼前一亮的诗赋,实在是有点难。
目前只能尽力而为,好在陈君然的描述里,县试府试算不上太难,只要尽心念书,一般都能考过。
瑾瑜自问算得上尽心尽力,从未懈怠。
冬青给瑾瑜研了墨,两厢静对,就着摇曳的烛光,仔细温习了昨日的内容,再学新的一段。
只要冬青在身侧,瑾瑜就觉得浑身冲劲。
男子汉大丈夫,当然要给自己妻子舒适安逸的生活,不枉费冬青这日日的陪伴。
睡觉时,瑾瑜嫌这棉被厚重,天气又热,他体温一直比较高,索性脱光了上衣。
冬青已经躺到里侧,瑾瑜背对她脱去衣裳,背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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