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几个呼吸不见瑾瑜动弹,冬青羞得无地自容,手如触电般收了回来。
她看瑾瑜忍得辛苦,加之这些日子对她面面俱到的关怀,方才一时冲动,抬手止住了瑾瑜的去路。
而瑾瑜无动于衷,这让她如何有脸面再抬起头来?
“我,你当我没说。”
手忙脚乱拿起针线,脑子一片空白,不知从何下手。
“冬青。”
瑾瑜蹲下身,扶住冬青圆润的肩,“你看着我,并非我不想要你,我想要你,却也尊重你,你不必是任何人的附属品,不用伺候任何人,我要你准备好全身心的属于我,而不是一时的心软冲动。”
冬青愣愣看着瑾瑜,脸上的羞红还未褪去,心里百感交集。
这世上,竟有如此男子!
“莫不是……你有隐疾?”
瑾瑜闻言脸一黑,这小女子什么脑回路?
他不过是觉得现在火候还不够。
人说爱是克制,是恒久忍耐。
在遇到冬青之前,他对此并不理解。
哪怕冬青只是脑子一热愿意把身子交给他,他也满心欢喜。
但他们没有明媒正娶,没有去官府登记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