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躁,抬眼道:“不然我们把窗户打开吧?”
“可……若是起风,蜡烛会灭的。且夏日蚊虫颇多,你我进出都有随手关门,它们照样能寻着缝隙进来,直接打开了窗户,岂不是打都打不净?”
冬青对山里的蚊虫心有余悸,入夏之后,她的身上被咬了好些口,全是红疙瘩。
不挠的话痒得紧,一挠的话就破皮,再加上止不住的出汗,汗液浸透伤口,又痛又痒。
更有些蚊子很是缺德,照着关节处或是脚板叮咬,那种感觉,实在酸爽。
奇怪的是,蚊子并不叮咬瑾瑜,好像它们也知道冬青比较白嫩可口。
瑾瑜对此无可奈何,没有电没有冰箱没有空调,这个夏天有够冬青受的。
“这样吧,你不用穿得如此严丝合缝,至少把腰带松一松,衣裳不紧贴皮肉会好过一些。”
冬青踌躇了一下,睡觉时仅着亵衣她不觉得有何不妥,但此时她正端坐刺绣,衣衫不整是否有辱仪态?
顿了顿,还是将腰带解开,松开一些确实好过不少,至少不再紧紧粘在身上。
腰带松松垮垮,挂在冬青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上,领口敞开,露出浅色里衣,隐约能看到精巧的锁骨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