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,冬青见闻不少。
瑾瑜认真的记下,从古至今都是一个道理,分久必合合久必分,朝代更替,官制改革。
这个时空虽然在中国的古今文献里没有记载,但还好与中国古代差别不算太大。
曾经他拖着病弱之体,唯一的乐趣就是看书作画,现在这个处境,以前的知识储备多多少少应该是能用上一些。
冬青说着说着声音低下去,原来是困得狠了,上下眼皮忙着打架。
瑾瑜伸手打散冬青的发,“睡吧,我们改日又说。”
“嗯。”冬青带着鼻音应了一声,脱去外衣,紧紧的挨着墙躺下。
瑾瑜给冬青掖好被子,不禁低头,凑在冬青耳边,“晚安。”
冬青抓着被角的手紧了紧,仿佛能听到自己极速的心跳声,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明显。
瑾瑜背对着冬青,不知道为什么,不自觉就弯起了唇角。
第二天冬青依然在瑾瑜的怀里醒来,虽然照样脸红红的,目光闪躲,但没有昨天那般惊慌失措。
瑾瑜假装一切如常,冬青好像极其没有安全感,睡着后总是无意识往他身上靠。
睡梦中的冬青,蜷缩着,像小动物一样乖巧可爱,慢慢向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