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右安摆了摆手,制止了她没说完的话。
“你可知,你于我祖母大寿之日,熏的是何香?”他问,两道目光落在她的脸上。
“龙涎。”
嘉芙立刻应他,眼睛都没眨一下。
他未作声,审视般地看着她。
嘉芙一脸茫然:“大表哥你这么看我做什么?”
“你所用龙涎,来自何处?”
“家中库房。”
“你可知道冻龙脑?”
他顿了一顿,忽然问。
嘉芙点头。
“以前父亲在世时,我记得偶听他有提及过,说是南天竺的一种香料,与龙涎性状相似,但不及龙涎好。”
嘉芙眨了下眼睛,望着他:“怎的了?”
“我可以确定地告诉你,你用的所谓龙涎,实则冻龙脑。全哥的病,就是因了你所熏的冻龙脑所致。冻龙脑不仅是香料,在西域之地,亦可入药,但极少数人不耐此香,触及少量,便发不适之症,如误服,甚至危及性命。全哥便是如此。这就是为何他与你两次接触,两次发病的原因。”
嘉芙心里咯噔一跳。
她只知道全哥熏了冻龙脑会发病,过个几天,慢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