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时聂鹏一脸阴沉地拉起了弓弦,瞄准了前方。
弓弦震颤,利箭出弦。
李五看到那飞箭笔直地射向李继勉的后心,已经来不及警示,直接向李继勉的后背扑去,将他扑倒在马背上,死死地按住了他。
身体没有被贯穿的疼痛,李五只当自己成功护着李继勉躲过这箭,然而当他二人直起身体时,她才发现一人一马挡在了他们背后,一支长箭从那人的胸膛穿射而出。
因为是迎亲,那人没有穿戴盔甲,利箭没有任何阻挡地穿射了他的身体。
李五看清那人的脸,瞪大眼:“不……”
那人表情平静,用尽最后的力气,转动插着箭的身体面向城墙,抬起头看向城墙里站着的李文治。
他从腰间解下一个巴掌大小的锦囊,向李文治缓缓举起,举到一半后,失了力气,手臂垂下,锦囊掉落,两只圆滚滚的白玉兔子从锦囊中滑落,摔在地上四分五裂。
也许是痛得没有力气说话,也许只是他多年来习惯性的沉默寡言,他目光怔怔地看着城墙上的人,缓缓向后仰倒,从始至终没有说出一个字。
李文治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,脸色苍白,嘴唇颤抖道:“达木赫……”
聂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