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的模样,苦笑道:“廉公子,这事一出,明天我就又要滚回边疆戍防去了。哎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调回京来。”
玄友廉道:“父亲虽然斥责你,但让你回边疆戍边绝不是惩罚,是相信你的能力。”
申屠元建道:“廉公子,是我连累你了,害你也被连降三级。”
玄友廉道:“我无所谓,虚衔而已。”
“廉公子不必送了,请回吧。”
玄友廉道:“申屠将军慢走。”
等目送申屠元建离开,玄友廉却没有立即回府,犹豫了一下,向外走去。后面大门站岗的侍卫道:“廉公子,这么晚了,你上哪去?”
玄友廉道:“我想起来有些事去办。”
“那我去给你牵马。”
“不用了,你们看你们的岗,不用管我。”
玄友廉来到李五的住所,走到门口正要敲门,发现门开了一道缝,轻轻一推就打开了。玄友廉怔了一下,抬腿跨进门槛,一进院子,就闻到一股酒味。院子屋子里黑忽忽的,没有点灯,他唤了几声,也没有人应答。
他走到屋子里将灯点上,拿着灯寻找了一圈,在院子的角落找到抱着酒坛子已经醉过去的李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