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房客院的待遇,没想到刘大人如此不顾同僚情义。这可怎么好,一旦关在牢中,外面的事情,就难以把持了。外人都猜张辽是故意装晕,天知道张辽是真晕了!计划泡汤,家族子嗣快成泡影,他怎么能不伤心晕倒。
与刘大人腹诽的不同,刘大人认为张辽等人案发之后四处做手脚,简直是自投罗网、愚不可及。对张辽而言,那些疏漏若不堵上,就是坐困愁城、坐等落难。
张辽进了大狱,也在思考怎样能与外面联系上,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后手有用。张辽虽不才,依旧有从小一同长大的书童值得信奈,曾经的书童早已充任管家,他应当能帮自己渡过难关。
讽刺的是,张辽寄托最后希望的官家和此案最关键的证人奶嬷嬷,此时居然坐在一起。
京郊,荒院。
这里是管家找到的废弃宅院,主屋勉强可遮风挡雨,这一月来,奶嬷嬷一家就在这里躲避。张家虽是小门小户,但庙小妖风大,能做张家独苗的奶嬷嬷,这位奶嬷嬷在张家的下人中,也是一号人物了。
“周叔,现在怎么办?”奶嬷嬷的丈夫问道。他的父亲与周管家曾经同为张辽小厮,可惜他父亲早亡,在张宅中,他也一直受周管家照顾,两家人亲密如同一家。出事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