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大波的主事者, 张家的女人也都无一自由。在这样的情况下, 张家已呈树倒猢狲散之势, 若非官府围了张宅, 那些仆役, 恐怕早就卷款私逃了。
如今主动权, 牢牢掌握在刘大人手里。
第二天,收在惠民堂的衙役来报,张光宗醒了。一个有杀人嫌疑的八九岁小孩儿,刘大人不屑为难, 着人带他来府衙, 并叮嘱大夫随行。
张光宗身为官宦子弟,以往在家也是万千娇宠之人,只这短短一月时间, 就瘦得脸颊凹陷,面色发黄,只有手掌白皙, 手背略有肉窝,圆润可爱,依稀可窥见当初的娇宠生活。
“张光宗,说吧!”刘大人端坐高堂,冷声道。
“大人……我,不是我杀了二叔,不是我!”张光宗挣扎着从软凳上滑下来,跪在地上,一边抽泣,一边道: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那天,二叔和我在花园玩儿,我的毽子被抛到了假山上。我想去拿回来,二叔看见了想帮我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假山那么小,我没踩稳,就把二叔踢了下去。大人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!”
张光宗详叙了一遍当初自己不小心把毽子踢上假山、偶遇二叔、不小心踹倒了他。一段话强调三五次自己的无心,语无伦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