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木,本就跪在地上的华嬷嬷吓得瑟瑟发抖,牙齿打架道:“奴婢,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啊!老爷自然不会明目张胆的拿孙儿威胁,可孙儿的银锁在他手上,奴婢是签死契的奴仆,怎能反抗?”
“你这刁奴不见棺材不落泪啊!”刘大人喝问道:“你说你媳妇儿跑了,她明明是张杨氏的陪嫁丫鬟,怎么跑得了?你的孙儿在张杨氏的陪嫁铺子里被搜到,你又如何解释?”
“奴婢不知,奴婢真的不知啊!”华嬷嬷吓得软瘫在地上,磕头入捣蒜。
刘大人不再一个死犟的奴婢身上废功夫,问道:“张杨氏,掌柜的指认你让华嬷嬷之孙躲在绸缎铺,你可认?”
“不认!”张杨氏斩钉截铁道:“民妇不认!一月前掌柜的确入府禀告过嫁妆收益,可民妇绝未指使什么。一月之前,二弟健在,什么都没有发生,民妇岂能未卜先知,事先安排好一切。”
“唉!终究是妇道人家!”这时,张辽叹道:“回禀大人,此事下官倒是知道一些,也是下官内帷不修、治家不严的过错,而今却顾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了。下官而今之妻乃是继妻,长子是原配所出,男人们心胸宽广,并不以血脉为念,两兄弟十分和睦,都是我张家子孙,不分彼此。可女人们心思细,总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