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模样。附近就这么几家酒楼,报喜的声音此起彼伏,一会儿就听见一阵欢呼,一会儿又听见一阵大笑。
报喜从名字最低的开始,慢慢报到最高的。他们几个熟识的人中,第一个收到喜讯的是花渊,二百三十一名,这名次板上钉钉,就是同进士了。甭看官场上对同进士有如夫人之类的蔑称,可那是对能考上进士的人来说。闽南文风不重,能考上进士,管他同不同呢!
花渊当场喜得一蹦三尺高,“中了!我中了!”
柳娘赶紧掏出银子赏了报喜的人,花渊还兀自拉着几人来回嘀咕“中了”!
尔后收到消息的是秦玉军,秦玉军名次更好些,一百一十一名,努力一把能入二榜。秦玉军年纪大些,阅历也多,没像花渊那般喜形于色,可打赏喜钱的时候,手依旧在哆嗦,一张红脸泛着兴奋的油光,喜得露出一口大白牙。
还有他们闽南一同来的几位举子也在这座酒楼,中了的互道一声恭喜,又静静等着报喜的幺儿。
越到后面越让人心急,等到最后十人未报的时候,孟荣山已经放弃了,端起坐上的冷茶灌了一口,让沸腾的血凉快些才道:“这科,我是没希望了,恭喜二位贤弟!”
“大器晚成,好事多磨。孟大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