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的,我等着你!”约瑟夫神父回以微笑。
在神父的小院里拉了这么久的小提琴,也没有遇到半个知音,柳娘相信上次张顺纳头便拜是意外剧情。若是她真有主角光环,这么经典的场景,怎么没有触发剧情呢?
二月的京城,朔风凛冽,柳娘早早起来,做最后准备。贴好假肢和假喉结,站在铜镜前大量自己的身体,经过两年多的锻炼,她的身材犹如瘦竹竿一般,前后一样平,又有喉结先入为主,没有人会让认为她是女子。穿上中衣、外袍、皮衣,吃最后一顿好饭,小宇已经提着考篮在门外候着了。
春闱九天,连考三场,每场三天,常有人经受不住。今年偏偏倒春寒,前几天升温,科考的人一阵欣喜,昨天晚上却一夜北风,开始飘起小雨来。多少人诅咒发誓痛骂,天依然没有放晴的打算。
为此,当今陛下特意加了恩旨,允许考试的人穿皮衣进场。考试的人感激涕零,却给搜检带来不小的麻烦。礼部干脆烧了一池子热水,让人先洗澡,再穿衣服。柳娘的谨慎是有用的,多亏这些材料都防水,不然非露馅儿不可。
满眼白花花的躯体,自己也即将成为他们中的一员,这可真刺激!柳娘在心里催眠自己,想像黄氏当初城门口□□兵丁那豁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