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二哥、三哥才干俱佳。三哥长与军阵,深的父皇精髓,便是我自称好武,这点也不敢和三哥相比。”燕王并不是谦虚,他们一家子或者在性格上有什么毛病,不过都各有才干,不然也不能辅佐父亲创下这伟业,让父亲委以重任。
“那为何他俩在藩地就是不肯勤政爱民呢?”太子怒道。
“大哥……咱们从小在马背上长大,跟着父皇转战各方,听的都是军务,见的都是军阵。等道长大,才说内政之重不亚于军事,这也太突然了。二哥、三哥一时转不过来也是有的,好在有诸位大儒、能臣辅佐,定当越来越好。大哥不必太过担心,除几位攘夷塞王之外,其他藩王藩地有当地官员抚民理政,问题又不严重。”燕王笑着尽量把事情往小了说。
“你就不必谦虚了,他们若能自己想清楚,这么些年早就想清楚了。你直说便是,咱们兄弟之间,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?”太子苦笑,他为这两个弟弟操的心啊,甭提了!
燕王沉吟半响,叹道,“若有说,大约是敬畏之心和自家东西自家心疼吧。”
太子一愣,燕王虽抚于母后膝下,但终究是庶子,小时候父皇并不喜欢他,和他们三兄弟万千宠爱的长大自然不同。后来就藩之后,燕王和父皇的感情才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