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,一睡就是一天一夜,也不管我们急成什么样儿。等你好了,自己劝吧。”徐允恭红着眼眶把头偏到一边。
“是是是,我的错,等我好了,挨个赔罪成不成,我的亲娘啊,你可收了眼泪吧。”柳娘又是告饶、又是耍宝的,终于让两位女士雨散云收。到底怕她劳累,谢夫人和徐允恭又叮嘱几句,方才退出了房间。
等人走了常沁儿突然道:“我们义结金兰可好?”
“我们的情谊早就如亲姐妹一般,可若是结拜,我不是不能叫你沁儿了?”柳娘怪笑。
“你若愿意,叫我什么都成的。”
“唉,你怎么突然这么……正经。”柳娘挠头,平日里常沁儿的正常反应,应该是压着她挠痒痒,逼她叫姐姐才对啊。
“父亲去了,母亲病重,哥哥弟弟们担不起家业,再不正经点——”
“别说,别说。”柳娘赶紧拦住,神色认真道:“咱们还是说义结金兰的事儿吧!等我好了,咱们选个黄道吉日,正经磕头上香,日后就是亲姐妹了。不过就是仪式举行之前,我也能以亲妹妹自居吧?”
“自当如此。”常沁儿点头。
“那我也能叫常伯伯义父了,我是你妹妹,就是他女儿啊。”见常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