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点来叫我呢?我若去得早,说不定就有办法呢!”
碧叶心想,还说不是伤心有人死亡,真是嘴硬心软。“那家汉子已经是难得有情有义的了,还为媳妇儿求您,您也仁至义尽为她进了产房,您可没经历过生产,产房污秽,难得您不嫌弃……”
“我是说,他们为什么不早点来叫我!”柳娘发脾气,一巴掌拍在桌子上。
红莲缓步上前,温声道:“小姐别生气,您总教导我们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,怎么自己却忘了。若说原因,奴婢倒猜到一些,小姐可愿听一听?”
柳娘疑惑看着她,“那小姐要先喝茶,高高兴兴的听才好呢。”
红莲三两句就哄得柳娘平心静气听她说话。
“小姐乃是布政使掌上明珠,又是枯叶仙姑高徒,何等尊贵人物,一般人家若非自持有这个面子谁敢来请?不见您交往的都是大家贵妇,就是知府大人也是见长孙受罪,才大着胆子请了太太来说项呢。”是啊,身份,连知府都是迫不得已才请她出手,谁家又敢轻易劳动她呢?世上如盐商兰家那样的蠢货总是少的。
柳娘如闻雷击,当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枉她自诩看尽天下疑难杂症,没想到一直在富人阶层打转却不自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