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事不能张扬的。”
无人愿意医治、无人能医,她们只能哭一哭求一求,尔后各安天命。若是宣扬出去,让人知道东教坊司出了脏病,那整个教坊司都要遭殃。
房中玉娘已经收拾好情绪,无奈道:“盼盼,咱们只能认命啊。”
此话一出,周遭又响起一阵哭声。
“把盼盼挪到交巷的院子去吧,小雅跟着去,等……再回来。”等盼盼死了再回来……玉娘不忍说出来,只得掩面而泣,围观的人也心情沉重的走了。
明月带着小静回了自己的绣楼,托腮想了一会儿,问道:“我而今积攒了多少银钱?”
“现银约有千两,剩下都是名贵首饰,姐姐当时说过要存下来的。”
“行了,抱着银子跟我走吧。”明月叹息一声。二十两银子够四口之家的普通百姓过一年了,千金似乎是了不得的巨款。可对教坊司头牌这种身价虚高的人来说,千金也不过锦上添花。
“明月怎么来了?”玉娘眼睛红红的请明月进来,道:“可是害怕?你别担心,你这般美,到时候妈妈会给你选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做姑爷,日后也只让你应酬有名有姓的人物,不会让你染上脏病的。”
“并非为此,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