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赵氏到厅堂一看,果然是自己家妹子,她该三十多了吧,看着还像二八少女,看那头上的宝石金簪,看身上穿着的料子。自家就是做绸缎生意的,这么好的锦缎,她只在县里的大铺子见过一次,是人家的镇店之宝。
“柳娘,我是月娘啊,你姐姐!你这些年去哪里了?家里找你找得好苦啊。”吴赵氏张嘴就哭,想拉着柳娘表示亲近却不敢下手,如今两人别说姐妹,说是祖母孙女都有人信。柳娘高高在上、彩绣辉煌,天差地别,吴赵氏几乎不敢认。
“坐吧,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?”柳娘温和笑道,她看着月娘也欢喜。
“好,好,这是你姐夫,待我好。我如今也是孙子孙女俱全的人了,好,好。”吴赵氏忍不住看了一眼柳娘的装扮,单她手中的帕子,就足够自己一年的开销。“当然和你比不得,你如今都是诰命夫人了。”
两人的身份已经天差地别,当年柳娘离开的时候对整个赵家都绝望了,包括月娘。如今重逢,并无抱头痛哭的欲/望。
两人不咸不淡的说了些话,柳娘听着月娘自认隐蔽的哭穷求助,心中叹息。她回乡是为了移走王先生的骨灰,赵家的事早就打听清楚了。月娘过得很好,完全不需要求助于自己,而今这些哭诉,回忆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