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个不仅有本事,还孝顺,主子真是有福气啊!”
武苹体贴会意,把柳娘的儿女夸了又夸,就是两个嫁出去的也要说一声柳娘教导有方。
“你呀,说了多少次别叫旧日称呼,唤我一声夫人就是,咱们的关系不再称呼上,而今要避嫌啊!”柳娘语重心长和她分析了朝中形势,有板有眼的样子十分唬人。
送走武苹之后,柳娘对她的内管家道:“日后少安排与武苹的独自会面。”当初能干体贴的武苹已经成了官夫人,一心为小家考虑,把她教的体贴细心都用在夫人外交上,再不是过去的武苹。
“是。”内管家爽朗答道,她已经是第三任内管家了。不过内管家也为难,小声敲边鼓道:“三爷特意交待,要留人陪您说说话,您看?”
柳娘一叹,她一生四子三女,亲生的养育的,最了解她的还是立言。立言从小在自己身边长大,深刻知道自己在这世上的孤独,即使远在京城也如此担心。
柳娘看着窗外的柳树发呆,回想自己的一生,当初她踏出第一步的时候,用的就是柳条筐。南京的柳树和北方的柳树不一样,可自己这一路走来的心情都是一样的。父母怨恨自己不顾家,亲生兄长指责自己摆架子,就是待自己最好的姐姐也不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