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立规矩,等生了儿子再说!”
冉将军这才长叹一声,拍拍冉夫人的手道:“委屈贤妻了!”
冉将军和夫人商议完毕,亲扶她出了书房,千叮咛万嘱咐丫鬟好生服侍,这般殷勤,多年未见。
等冉将军走了,冉将军的大儿子冉轼才从暗门转出。“爹,那王柳娘如此了得,难道就这么罢了?”
“罢什么?不过说来哄你娘的,闺阁女流,说真话岂不吓着她,漏了痕迹就不好了。那王柳娘我观察多日,在官场上的确没什么靠山,这就好,不必担心打了小的来了老的,也不担心坏了官场规矩。先让你娘去试试,若是不成,咱在出手。只是时刻记着姜家的下场,打蛇不死反受其害,把王柳娘当成关外的鞑子,做万全准备,不许轻敌,知道吗?”
“是,孩儿谨遵吩咐,暗线都埋下去了,保证万无一失!”冉轼抱拳回道。
商议好事情,冉将军才长叹一声,“就是委屈我儿了。”
冉轼也无助叫了声:“爹……”
“可有什么办法呢?身为冉家子弟,家族为先,日后你做了家主,也要记着把冉家发扬光大啊!”
冉轼哽咽,连声应下。
柳娘一直待在开平卫督查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