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怎么样了?”
武苹想了想,试探问道:“大哥说的是下街白家喜娘吗?”这年根底下诸事繁忙,大哥怎么回来就问这不相干的人,武苹十分疑惑。
“对,就是她,我临走的时候不是交待多注意着,若是有难,帮扶一二吗?”
“哦,白家娘在两月前就下葬了。”武苹轻声道。
“什么?”柳娘大吃一惊,心有侥幸的问道:“是病得太厉害了?”
“听说……听说是悬梁而尽的,就在自家堂屋里。去了白家人也没好好装裹,因未嫁女子不如祖坟,送入义庄,匆匆葬了。白家婶娘日日在家里骂她没刚性,若是有胆子就该吊死在杨家门口……大哥,大哥,你怎么了?”武苹说到一半,发现柳娘愣住了,连忙喊醒她。
“哦,没事儿,你忙去吧。”柳娘心不在焉的赶走了武苹。
过了一会儿,李虎又来请示她生意上的事情。“从杭州带来的南货基本销完了,咱们从山里带出来的好东西正遇着过年,也紧俏得很。找了阴阳先生请教,说今年冷得紧,不如再贩些皮货、棉布来卖?”
“不忙着进货,先把手上的积压销干净了再说。”
“可也得预备着来年的生意啊,便是不信那阴阳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