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,办什么事!”
“生意上的事。王爷爷生前和镇上、县上的多家商铺签了契书,供应一年花卉。今年才过了一半,王爷爷就去了,生意无以为继,我们作为毁约方,自然要和铺子解释清楚,赔偿别人的损失。”柳娘把生意上的事款款到来,“这几个月,在给王爷爷上坟的间隙,都去办这些事情了。”
“还要赔偿损失?”赵二郎问道。
“自然!爹爹没接触过生意,自然不知道。契书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,我们违约了,自然要赔偿。为了赔钱,王爷爷在村里的花圃已经把成品花都卖完了,镇子上的的花店也抵了出去。”
“这……”赵二郎捋着胡子沉吟,他没做过生意,也不知真假。
“妹妹这是骗爹娘不知道呢!哪儿有人死了就不做生意的,那么多花都赔给别人了?我可听说花圃里都是名贵东西,一盆好几两银子呢!”白大嫂着急道。
“大嫂说的这是什么话!生意是你做的还是我做的,是我清楚还是你清楚,就凭听说二字,平白无故往我头上扣一顶欺骗爹娘的帽子,这不是陷我于不孝吗?”柳娘怒道。
“妹妹别生气,嫂子一着急就口不择言,你是见过大世面的,别和她一般见识。其实爹娘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