绉的话张口就来。
“哐当~”
突然里面传来重物砸到地上的声音,“先生恐是醒了。”柳娘轻声道。
“快去通禀,就说溧水县令拜见。”一听人醒了,县令就更来劲儿了。
“请老父母稍后。”柳娘半点不虚的把门掩上,快步进屋。
县令的长随看不下去了,不解道:“大人何必如此客气?”
“你不懂!”县令摇头,并不多做解释,心中却自有成算。一个小童能有如此见识,只能说明主人不凡,再合那首“无人芳”,这明显是隐士做派。既然诗词流传出来了,这隐士自然也不是真想隐居,双方已有无言的默契。若能请他出山,再有诗词唱和、文章传世,朝廷、文坛必定流传出“伯乐”“拾遗”的佳话。这是什么?这就是人望啊!人人做官都想高升,凭什么呢?比出身、比政绩,县令不觉自己有什么比得过别人的,只能在养望上做文章了。
想到这里县令不禁一叹,溧水县本是京都辖下,若是往年该多么令人振奋,出点儿成绩就被上面看在眼里。可惜太宗他老人家雄心壮志迁都而去,这千年的都城也不敢称“京”,必须要加个“南”字,成了养老的所在。南京啊,已经不是以往的京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