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这,王爷爷也没说啊。”柳娘故作吞吞吐吐状,犹豫道:“不过我和他相处这么久,有些猜测,不知做不做准。”
“你说就是。”赵二郎摆手。
“王爷爷早就孤身一人,若是要找人料理家务早就找了,一月三文钱的好活计,怎么会轮到我这个小丫头,想必是之前的人不如意。我也向村里人打听了一下,听说是之前请的人或做事不勤快、或手脚不干净、或嘴巴不紧。我到王爷爷那里干活,手脚麻利,也不生歪心,可他却要我不和家里说。开始我也战战兢兢,自觉对不住爹娘,可后来一想,这是不是王爷爷给我的考验。您想,以前村里人也去过,怎么就被撵回来了,因此,不等王爷爷松口,我是不敢说的,就怕没了这好差事,我也想着补贴家里呢!而且……”
“你说的有道理,而且什么,直说就是!”
“而且,王爷爷说漏嘴过,说……说……说娘是个碎嘴婆子。”柳娘说完就把头埋下去了,十分害怕的模样。
“嘿,这王老汉!”赵二婶拍着床板,怒了。西屋没有桌椅板凳,两夫妻坐在床上,审那跪在地上的柳娘呢。
“闭嘴,小点儿声!我看王大叔也没说错!”赵二郎厉声警告道,以前都是王老头、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