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送信找人皆可。”
黄锦嘴角抽搐得接住这个满是异味的荷包,额头的黑线都要具现化了。别人家的信物要么是玉佩,要么是明珠,怎么他家的信物这么不拘一格,就是一袭破布呢?还有荷包和老叫花的形象也太不搭了!黄锦嫌弃得很,可也没做出拿帕子包着再放进袖袋之类的矫情动作,直接塞在怀里,抱拳谢过。
洪七公对黄锦的印象又好了一分,笑道:“你武功不错,可究竟年纪小,出来游玩也注意着些,有事尽管调遣丐帮弟子。对了,你准备一直待在庆元府吗?”
“七公不必担心我,我这次来是替父亲巡视商铺的,等看过家里的产业也就回去了,不会在中原逗留太久。接触的也多是商贾平民,安全无虞。”
洪七公拍了拍酒葫芦,嘟囔一声“无趣”,飞身遁走,惊起阵阵飞鸟。
黄锦看了看天色,该回去吃午饭了。
两个哑仆还在客栈等他,他不打招呼离开这么久,哑仆也没有到处找人或者惊慌失措的联系黄药师。黄锦又忍不住佩服起他爹训练下人的方式,到底是经历多少“磨练”,才这么处变不惊啊。
吃过午饭,满足了“客栈情节”的黄锦终于开始干正事,跑去巡查商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