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晚上,跟着白天信使的暗卫回来一人禀告,说那人拿到赏银之后,七拐八拐回了家中,收拾好细软搭上了南下的船,未曾与其他人接触,看样子真不知道内情。为防万一一人回来禀告,一人继续盯着。
“不必了,都撤回来吧。我都知道了。”诸葛安人给暗卫减轻工作压力。
上辈子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是清晨的白杨树旁,这兵营旁边的白杨树林只有一片,指向太明显。
第二天早上诸葛安人按照暗示赴约,果然在白杨林边上看见了一位少年书生打扮的女子。
“羽妹?”诸葛安人不确定唤道。
“大哥!”上辈子叫钱则羽的女人再也忍不住抱住诸葛安人,嚎啕大哭。
半响,钱则羽才稳定情绪,抽泣道:“我就知道是你,我就知道是你。”
“好了,擦擦吧,初春风寒,小心吹皴了脸蛋儿。”诸葛安人把绸帕递给她,道:“怎么回事儿,和我说说。”
“我叫程素娘,醒来的时候正吊在白绫上,被救下来脑子里就有她之前的记忆。唉,天下之大无奇不有,再也想不到居然有亲身实践唐御妹跌死御花荫的事情发生。醒过来我便知道自己回了五百年前,这身体的丈夫又不是个东西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