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满楼再次谢过,问道:“我们巳时出门可好?”
“一切听你安排,我们自便就是,你有事且去忙。”严立德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,大大咧咧坐在客厅等花满楼安排。
“嘿,我说,花满楼不是瞎子吗?你怎么还和他说什么颜色颜色的,这不是戳人伤疤吗?还指使人家做事,你也太没良心啦。”朱厚照凑过来小声道。
“小表弟啊,你表哥不叫嘿。”
“你敢不敢把小字去了。”朱厚照嘟囔道,两人半斤八两。
“你不把他当瞎子,他就不是瞎子,你看花满楼像瞎子吗?”
“不像,江湖人都这样吗?我听说他能听声辨位,还有一招厉害武功叫了流云飞袖。”朱厚照对江湖真的是兴致浓郁。
“这和是不是江湖人没关系,只因这个人是花满楼。小表弟见过的残疾人士多不?”
“不多!”
好吧,循循善诱进行不下去了,忘了这个时候残疾是天罚*,不敢出现在贵人面前,一面“污浊晦气”。
“平常人所有残缺,大多怨天尤人,有一二自强者已是难得人杰,花满楼不仅自强,且乐于助人。他在江南有一座小楼,从不关门,庇护所有进入小楼的人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