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了。
“兴修水利自然是朝廷的责任,但中间也不是不能动手脚。朝廷把银子拨下来,真用到兴修水利上的有多少,进入汛期,黄河每年都要泛滥,若是以此为借口,惩治地方官办事不利就名正言顺了。”魏江轻声道,他在议事时也敢发表自己的意见了,可见真的融入江西一系。
“真想找茬还怕没机会,不用等到汛期,世上对着银子不动心的人太少,到时候一个朝廷官银失踪,皇帝治不治罪?皇帝宽容放过了这次,至少要派钦差查案吧。明为钦差实为暗探,在各地走上一圈,兵力分布,内部设置就一清二楚了。”银霜补充道,他以往没少干这种事。
大家对朝廷依旧心怀防备,也不相信皇帝如此大肚,纷纷建言献策,思考皇帝会怎么在这笔银子上设陷阱,己方如何防备。
“或者我们先等等,看其他人如何反应?”祁红出了个馊主意。
“若是能等,何必着急。朝廷就算有布局,也不是三五天能看出来的,这是三年五年的水磨工夫,什么借口能拖这么久。”牛先生捋着胡子道:“若朝廷真有阴谋,自然会让所有地方势力都接下这比银子再开始筹谋。”
牛马二位先生半退休之后开始教导薛蟠,这可比在薛逊现有班子里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