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逊还在发愁自己能力不足,竹青又赶紧来请他过去,道:“夫人不太好,请主子过去瞧瞧吧?”
薛逊起身,终于来了,他就知道刚生产完的夫人不能劳累,果然出事了。
“大夫怎么说?”
“夫人恶露不止,心悸、盗汗、乏力,刚刚备了白粥,喝下去又吐了。”竹青一脸为难,道:“夫人不让打搅主子,属下来了几回,主子还在议事,都没禀告。”
竹青一边走一边汇报情况,船上地方窄小,薛逊到的时候,大夫已经出去开药了,只有一个中年妇人在帮着薛王氏按摩,排出恶露。
薛逊止住大家见礼的意图,问道:“可有撕裂伤口?有感染吗?大夫说什么时候能好?”
“薛老爷,夫人伤口未曾撕裂,外子开了药正待煎煮,夫人要注意保暖,小妇人先先下去了。”林氏见薛逊一进来就赶紧拉了被子给薛王氏盖上,就算夫妻之间也不好见这样的腌臜场景。
薛王氏脸色苍白得仰躺在床上,额头全是冷汗,发丝都被打湿粘在脸上,口中咬着软布无力取下。
薛逊挥手让人退下,自己上前取下她口中防止咬伤的软布,又绞了热帕子给她擦脸,“背上可有出汗,要擦干净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