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施与美总有担心。而且,她惦记着将来孩子学位的事,“公寓产权性质毕竟不同住宅,你们要不要换一套住宅?西边老城区的学位比较好。”
“那里很贵。我同事买的不是学位房,三十年楼龄的旧房子,步梯的都去到四万了。”叶翘绿嚼着小番茄,“我和叶径的孩子,读书肯定好呀。叶径,你说是不是?”
叶径自然应声,“嗯。”
施与美琢磨着,“先缓缓吧。不是说要租售同权?”
叶呈锋:“同不了权。租售的积分标准都不一样。而且,租户和房东都要承担六年的风险,不是那么好商量的。”
叶径道:“她的户口留在这。以后生孩子了,户口跟她。”
叶翘绿哈哈一笑,“姓也跟我啊。”
“你说了算。”
才聊完没多久,叶翘绿又想起个事,一屁股坐到叶径身边,“叶径,叶径,你知道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工作忙碌,他都好久没听过这句话了。而今响起,无比怀念。
“钱绣昨天找我了。”
“她和邹象谈成了?”邹象和钱绣的风流韵事,叶径猜出大半。钱绣意外怀孕,一切顺理成章。
“嗯。不过她找我说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