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铺,“以后你就住这,需要什么就跟巧樨说,都是自己人,不要太拘着。好好休息,明日一早去跟罗老太太请安。”
葇兮嗫嚅着应声,奉氏轻咳了几声,便出了厢房。
见葇兮进来,巧樨麻利地行礼,“葇娘,婢子唤作巧樨,以后就由我来服侍你,你有何需要之处,就跟我说。”
“雁家留下我,不是让我当丫鬟吗?怎么叫你伺候我?”葇兮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巧樨柔声道:“雁府要买丫鬟,怎么会大老远买永州来的丫鬟呢?以后,你就是我们雁府的表亲了,是主人。”一边说着,领着葇兮来到浴桶边,伸手替她宽衣,刚触碰到她的脖子,葇兮浑身战栗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双手紧张地捏紧拳头,伸长了脖子等着巧樨动手。
葇兮奔波了一整天,早已乏得很,沐浴更衣之后,仰面躺在床上,缎面的床单干净整洁,柔软舒适。“葇娘若是没什么吩咐,巧樨就告退了,我就睡在外间,你有事就叫我。”说罢,见葇兮并不答话,知其已熟睡过去,便替其脱了鞋子,盖好锦被,蹑着脚出去了。
城门口,吏役交接班完毕,为首吏役发问:“小娘子,你从何而来,去往何处?”
那少女瑟瑟往后退了一步,并不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