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还想要命,就不要在做这些让人觉得幼稚的事情了,这次是脚残,说不定下次就是命没了。”
其实我心底里并非这样想的。
孰轻孰重我掂量的清,我之所以这样说,只是想陆振华能够将利弊都跟陆承轩说清楚,我说过,就算我不承认不面对我跟陆承轩的关系,但这个是事实,没办法改变的事实。
我这样说,只是不希望以后有更严重的事情发生。
当然,他若执意要送死,那我也不会拦着他,我们都是成年人了,无论做什么都要为自己做的事否则。
这是最基本的。
话说完后,我没有跟陆振华在多废话,直接就把电话挂断了。
紧紧握着手里的手机,眼前的阴霾加重,心里好似有一层拨不开的朦雾让我有些茫然。
我深深叹了口气,这才迈步下楼。
晚上,母亲和陆青吃过晚饭后带着小馒头离开,我陪林棠散步消食儿,明早要陪她去产检,顺便给自己的手臂做做检查,事发突然,没来得及做详细的检查,但情况应该不算严重。
夜晚,我和林棠躺在床上,我提到等她生了二胎之后的事情,我说:“生完孩子,你打算是继续会凯悦上班,还是有别的想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