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醒转过来,不过没有让他参战,他本人似乎也没有这个意愿,现在没有人能见到他。”
说着他感慨道,“要说维茵耶格虽然年轻,但经历的事也不少。被恐怖分子囚禁过半个月,折磨成非人的模样还能意志力坚定的抵死不说出情报,他从小也经历过父亲的战亡,那时候我去看过他,坚强的没有流一滴眼泪。只是这一次就……”
维茵奎勒听着笑了起来:“所以她从小愿意看中维茵耶格,也不会看我一眼。”
他的小时候,并没有像现在一样天不怕地不怕。他总爱哭哭啼啼,并因此事而被多次责备冷落。到最后发现即便哭到生病插电醒不过来,可之后还是没有得到关爱,所以他就知道懦弱的情绪在那个冰冷的皇室根本没有作用。
加文知道这句话语中的她,是指的谁,谈到这里,他平和的问:“奎勒,虽然我也是你长大之后才真正见过你,你和前任女王之间的事我们都不清楚。但我只想问,你现在还恨不恨?”奎勒握住咖啡的手一顿,加文注视着他的表情,看似没有变化,但那一瞬间的怔然还是被他看见。
他见男子抬头笑:“现在说这个应该没有什么意义吧,人都没有了我恨什么,我知道你是想确定我的态度,你可以放心,她死了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