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吗？”英吉尔竟然还问她，他现在看起来有些狼狈，掩饰的很好也没有遮盖住他身体内的声音，可他的英俊依旧，眼神做不出柔情，却落在她身上。
蒂萝的嘴唇微微颤动，没有说话。
“林蒂萝，你是我的病毒。”英吉尔终于说出这番话，没有煽情没有轰轰烈烈，只有属于他的没有情绪。或许全世界也只有他会将这些话说的这样的没有感情。
但蒂萝的心却触动了一下。除了耶格，她没有和另外的人建立过情感，也自然接受不到旁人对自己的感觉。
甚至她从未想过会有遇到这种事的一天，只不过现在这样的情况，有些奇怪。
她说：“我不理解。”
英吉尔道：“你不理解什么？我的感情，还是我竟然会产生感情。”
蒂萝又默然，听到男子再次问：“如果……我不是这样的身份，一开始我不会那么对你，我和你的结局会不会不同？”
蒂萝看向他，这是一双没有情绪的眼眸，似乎说出这些话只是他机械般的操作，但蒂萝想了想后说：“没有如果。”
是的，她从来不相信如果。如果一直活在如果的假设中，她可能不会如此坚定的接受命运。
但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