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哭无泪。……可不可以不要暗示我在当时我做了什么，叫了什么吗？
耶格说她嗓子的时候，脸上还是有些心疼的，又问：“你以前发情的时候也是这样？”
蒂萝摇头：“我有抑制剂。”
“所以这是第一次？”
她点头，过了一秒后又摇头。
“不是第一次？”男人皱眉了。
她开口，虽然沙哑，但现在已经好多了：“第一次的时候，你把我推开了。”
413：他会做饭
男人一愣，记忆中，即便有时候她不听话让自己生气，却又在什么时候推开过她？他希望她多依赖自己都来不及。但确实唯有一次，也是仅有的一次。那时候……
“你当时？”
蒂萝知道他记起来了，点头：“应该是那时候刚刚觉醒。”然后她看到男人的表情有些认真了，凝视她的眼神带了有些复杂。
他说：“所以当时你不是真的对我发脾气，只是为了快点离开？”
“嗯。”
耶格无言了，虽然他确实没有生她什么气，但这件事算是他的一个心梗。第一次有人违抗他的命令，还在他面前当场离开，那时候开始，他第一次怀疑了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