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都可以。
怀里的女人终于哭了起来,瘦弱的背部抽动,没有声音,可是他的胸膛却被打湿。他知道,她不是一般的女人,她的坚强让她在哭泣的时候依旧不会出声,这是她的习惯。
可第一次看见她哭,这样柔弱的哭,令他心酸又无力。
只好一遍遍的抚摸她的背部,告诉她:“没事了,我在,有我在。”
这次她是真的怕了吧,不然也不会真的毫无顾忌的哭起来,要知道上一次被家法打成那样,她也没有哭过。
喉咙撕扯到最后也发出了些声响,他感受到她的剧烈颤抖,只一遍遍的抚摸她的背,给予她安慰,告诉她自己的存在,忽略掉自己也眼眶发红,眼角湿润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整个病房从一开始的无声到中间的剧烈抽泣,再到后面渐渐缓慢的吸鼻声,没有任何人叨扰她的情绪宣泄。
等只剩下间歇性的吸着鼻子声音时,他才终于松了口气,面对千军万马都不像这么紧张揪心,低头看她,喑哑的问:“可以了吗?”
小脑袋在他胸口处点头,她的声音冒着鼻音说:“耶格,我…从来没有这么怕过,我怕的要命。”
耶格给予更紧的拥抱说:“不怕了不怕了。”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