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的。
她这么说,冬兵便将织针收到床外安全的地方放着,回来将这摊开手脚占据大半张床的抱起了,放到她平时爱睡的一边,低声道:“现在还是夏天,莉莉。”
说话间,被抱的那个树袋熊一样搂住他的颈,一身香软挂在他身上,小嘴已经贴过来,轻轻地亲他因说话而动着的喉结。
睡前又是格外地黏人了。
“等我学会织,冬天就来了。”莉莉道。配合着那弄了一晚不过才成型一小块的毛线,听起来居然有几分道理,“给你织一条长长的围巾,还有毛衣和手套。”
全套集齐,可能要等到明年。
冬兵没说话。
他已经被她推倒了去,仰面躺着,任由她吭哧吭哧地坐到他身上来,只在她伸了小手来摸他薄唇时,抬起大掌握住她的手,用唇慢慢地贴吻着。
那无名指上亮晶晶的戒指亦是借着光尝了一回他的滋味。
“我们明天出去吗?”莉莉给他亲得笑起来,越发地动来动去,差点儿把正事忘在脑后。
前两天才回到的布鲁克林,收拾屋子费了大半的时间,还没来得及去到处逛一逛,但这里是冬兵的故乡,他一早便答应了她要带着去玩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