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抱歉占用你的时间，泽维尔先生。”对面伸来一只手，同小教授礼节性地握了握。
“你的确占用了我的时间。”查尔斯抬起手腕看看表，“今天我该给学生上这个礼拜的第一堂课。”
“我查到不久之前你曾经收留过莉莉·格尔斯。”桌对面坐着的人今天换了一身便服，金发同蓝眼珠依然惹眼，开门见山道。
“是。但她已经死了。罗杰斯先生。”
美国队长调查的速度相当快——小教授已然刻意掩盖过部分消息，仍被他刨根掘底地挖了出来。
但查尔斯面色未变，微笑着回答了，拿起桌上的咖啡杯抿一口。
里面放了很多奶精和糖。
“你只收留了她一个人么。”史蒂夫·罗杰斯盯着他。
美国队长是认识莉莉的。
摧毁天空航母那一天在神盾局总部大楼有过一面之缘，当时他不知她的身份，也不知道她同一个故人有着千丝万缕难解难分的联系——
因而没抓住机会，失去了至关重要的线索。
“开创学校以来我收留过很多人。”查尔斯仍旧在打太极。
“我不是要找你麻烦。莉莉·格尔斯跟她身边的那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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