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因为空气不流通,那小脸渐渐泛起热度,连同面颊也染了淡淡薄薄的红。
做的时候胆大包天, 事后回想起来,只觉得自己是个傻瓜。
莉莉懊恼地低喘一声,把皮卡丘推下床,散着头发坐起身。
吸吸鼻子,才发现感冒竟是比昨天要好上许多, 手脚也摆脱了乏力的状态,握一握,还是很有力气的。
只是头不痛鼻不塞, 心却还被她自己徒生的烦恼塞得满满当当。
莉莉抬手摸摸唇。
昨晚亲冬兵,他没有躲。但事后她赧然找了借口说要睡觉,那男人便趁着这个时机很快地离开了,连声招呼也不打。
倘若他同她怀着一样的心,哪里会走得那样痛快。
这么一分析便非常让人郁闷。
所谓索吻一时爽,她算是挖了个大坑让她自己跳。
以后见到冬兵,该用什么表情,说什么话。
莉莉想得胸口发闷,嗷地叫一声,被迎面飞来的大炮打中一般,整个人颓颓地又倒回床上。
她实在不能算不懂男人心,手一碰便什么都知道。
但冬兵是个例中的个例。
喜怒不形于色,出手杀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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