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一对比,便会知道她自己面对冬兵时多淡定又多大胆。
其实怨不得安德烈。身后有诸位特工保驾护航,本可以不用这样害怕。但方才冬兵褪去衣服,他见他手臂受伤之处竟是经过包扎处理的,绷带缠得很好,尾端还扎着小蝴蝶结,便惊疑地小声念了句“奇怪”。
还没等开口问冬兵谁替他处理成这样,忽觉面上一紧,抬头望,正对上那男人浸透寒冰似的眼,当即便如失语一般,翕张着唇什么也说不出。
有些话还是不问的好。
经历过方才这一遭,冬兵再稍微有点异动,安德烈便很紧张。
打开房间门走进来穿银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又分了他几秒钟的神:“皮尔斯先生。”
皮尔斯身后站着朗姆洛。
这位九头蛇的重要人物抬手示意不必说话,眼睛看着冬兵:“如何。”
“皮肉伤,不碍事。”安德烈答道,手上越发谨慎。
待终于在头儿眼皮底下替武器重新上药缝合了伤口,医生如蒙大赦,起身将器械丢回托盘,对周围特工道:“好了。”
特工们这才收起手上的枪支,聚集到皮尔斯身后。
这里没有安德烈什么事情,他拿了东西,赶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