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光脚踩着地板走到窗边,“刷”地拉开窗帘。
月光清清冷冷。有鸟在孤零零地飞,一个俯冲,撞到别人家墙壁上,晕头转向直线掉落,在地上挣扎半天才又重新起飞。
莉莉把窗帘拉回去。
她于床上摸索到耳机,一左一右塞进耳朵,在放大的音乐声中下楼,开冰箱拿了一大瓶冰水,咕噜咕噜灌进喉咙。
“他怎么可以那样子推人。”她站在黑暗里闷闷地自言自语,却原来还在纠结方才的梦,“被我亲不好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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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宿未眠的后果是,天亮之后去九头蛇的老地方,一路上都没精神,飙杜卡迪也少了几分驰骋的快意。
莉莉走进电梯。这回难得没有把监控摄像头当做自拍工具,安安静静靠着墙,低头玩手机。
她把上次因塞西的任务被迫洗掉的皮卡丘又画回指甲上,这回没发挥好,右手食指上的小团嫩黄脸部带了突兀的一撇黑,再加两笔,生生画成黑社会皮卡丘,倒也很可爱。
电梯门开,她收起手机,慢慢走出去。
边走边四处张望,没望见她想找的那个人,不知该庆幸还是该失望。
逡巡的目光撞上走道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