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峤扔了围巾,又脱了毕禾的外套,扯下上衣领口,在锁骨上咬了一口。
毕禾短促地“啊”了一声,继续道:“看起来还很乖,他不是出道很多年了吗?看起来还跟高中生似的。”
薛峤的手伸进毕禾衣服里,毕禾一哆嗦,嘴上还不停:“你说他是直的还是弯的啊?我要是个姑娘肯定爱死他了……啊!”
薛峤停了手,额头与毕禾额头相抵,脸上难得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来,摸着毕禾的腰沉声问:“你爱上谁?”
“……”毕禾吞了吞口水,“你。”
第二天出门时,楼下绿化带已经被物业挂上了红灯笼。
突然就有了过年的气氛。
毕禾一边揉着腰,一边去看那些灯笼。
筒子楼也是要过年的,毕禾和麻杆都没什么亲人,一人出一份钱买两个劣质灯笼挂门口,挂到大年十五就拆下来收好打算第二年继续用。真到了第二年又找不知扔去了哪儿,只好继续“凑钱”买新的。
薛峤家这种高档住宅,也就挂楼下这几个灯笼有了点烟火气。
正站着等秋秋和保姆车过来接人,就有个眼熟的人牵着条狗走了过来。
毕禾百无聊赖地转头看见他,立刻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