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言,更多的是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神态、什么样的语气同薛峤讲述。
他不愿意故作轻松,却也不想变得苦大仇深,在薛峤面前卖惨。
这可真是愁死人了。
毕禾叹了口气,读书时他最不会写的就是记叙文。
大酒店的工作人员很有效率,电路很快就恢复了,但毕禾坐了几小时飞机又坐大巴才来到这边,其实困得不行了,当薛峤与丁向元几人道了晚安回房时,毕禾已经模模糊糊地快睡着了。
但薛峤靠近时他还是睁开了眼,半清醒半迷糊地看着对方。
薛峤捏了捏他的脸,自己去简单洗漱了一番,也钻进被窝里和他挤在一起。
薛峤的身上有很清冽的味道,毕禾咕噜咕噜地滚进他怀里。
就和男神同床共枕了,进展神速。
毕禾心里嘻嘻地笑,不要脸地伸出双手环住薛峤的脖子,将脸埋进他胸口。
毛茸茸的脑袋在怀里拱来拱去,薛峤眉眼间都是无奈又纵容的笑意,伸手抱住毕禾。
毕禾听了一会儿他的平稳的心跳,突然道:“阿峤。”
“嗯。”薛峤低低应了。
“你还记得我高二暑假过生日吗?你送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