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:“小禾。”
“哎。”毕禾应得脆生生的。
薛峤偏了偏头,后脑头发轻轻擦过毕禾的脸,有些痒,毕禾双手还搂着他的脖子,被这微微的痒蹭得心里也痒痒的,干脆凑过去拿脸蹭了蹭。
这番动作薛峤感受到了,传递到他那里有了撒娇的意味。
电梯“叮”的一声开了门,薛峤背着毕禾出去,到了家门口也没有放下人:“钥匙在我外套口袋里。”
毕禾腾出手去一顿摸摸索索,结果趴在薛峤背上也并不方便去开门,薛峤调整了一下姿势,居然一只手就稳稳地拖着毕禾,另一只手接过钥匙开了门。
“您可真牛比。”毕禾目瞪口呆。
薛峤一脸谦虚:“还行。”
他将毕禾放进沙发里,自己去换了鞋,又拿着毕禾的拖鞋走回他面前蹲下。
“我自己来我自己来。”毕禾蹦起来要自己换鞋,被薛峤按了回去。
“坐好。”他蹲在他面前给他换了拖鞋,突然又笑了笑,“怎么我也突然觉得不太真实。”
过去的时间里不只是毕禾,为理想忙碌着的薛峤也不知道再见到底在哪天。
薛峤将毕禾的鞋放好,又进洗手间洗了干净毛巾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