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地时炸起一片尘土,把蹲在路边吸烟的几个男人吓了一跳。
“嚯,禾子回来了?”中间挑染着红发的男人叼着烟跟毕禾打了个招呼,一扬手朝他甩来一样东西。
毕禾伸手借了,将棒棒糖塞进衣服口袋里。
“你俩也是够奇葩。”旁边的年轻男人道,“一个不抽烟只吃棒棒糖,一个还真天天给棒棒糖,幼不幼稚。”
毕禾没理他,对着扔给自己棒棒糖的红发男人咧嘴一笑:“谢了宽哥。”
男人叼着烟点点头,又听毕禾问道:“我姐呢?”
叫做宽哥的男人没说话,抬手指了指网吧的方向。
毕禾点点头,朝他手指的地方走去。
“喂,禾子!”有人在背后叫他,“晚上有个场子,去不去?”
毕禾顿了顿,也没回头,背对着他们挥了挥手:“有事,不去了。”
几个男人看着他走远,有人“呸”地吐了吐口水,低声骂道:“端什么端着。”
话音还未落,被宽哥警告地看了一眼,便低头不说话了。
毕禾走近熟悉的网吧,网管正趴在吧台里打盹,毕禾从他面前走过他也没醒。
一路走到最里面,电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