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抬头看了一眼,老电视的屏幕也破,显色度十分不好,但就是这样,屏幕里的年轻男人还是帅得都要掉渣了。
“哦~~原来大峤喜欢文静型的啊。”主持人叫道,像只哇哇乱叫的猴子。
毕禾将排骨的肉嚼吧嚼吧吃了,骨头吐了出来。
他用下巴抵着筷子,若有所思。
第二天仍然睡到日上三竿起。
麻杆又是混到凌晨才一身酒气地回来,难得还记得毕禾的嘱咐没有敲门,自己用钥匙开了门,一头栽进房间另一张单人床里睡得死沉。
毕禾踩着拖鞋开了窗,怎么闻都觉得屋里一股酒味。他皱了皱眉,虚虚踹了麻杆的屁股一脚。
出门到这层楼尽头的公共水池前刷牙,旁边倒班的小姑娘也刚回来,一边开门一边抻着头和他搭话。
毕禾嗯嗯啊啊地应了,王婆婆炒菜的香味熏得他有点饿。
他洗漱完从公共厨房里穿过,伸手抓了一块炸土豆偷吃了。
“小兔崽子!”王婆婆挥舞着锅铲骂他。
“晚上回来给您修电视!”毕禾开心地丢下一句话跑了。
他一路小跑下楼,穿过天井出了大路上,拐进马路对面的网吧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