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,当年的宫闱之乱,全因容氏而起。”
话说出口了之后,魏荀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那般的愤怒,好似真的如同自己安慰周芸说的那般,时光淡化了一切,当年如同剜心般的疼痛也早已愈合了血痂。
“容氏并不心悦我,所以从未想过争宠。这样一来,她自然就是让人称道的贤后。贤后之名蒙蔽了所有人,那时候后宫诸事多发,没有人往容氏的身上去想。”
贤后两字被他说得讽刺之极。
这些话如果不是因为魏乐芙的话,许是一辈子也不会开口。
林清嘉静静听着,端坐地像是一座雕像。
“芙儿心性敏感与容氏分不开的。容氏待她苛刻,连抱芙儿的时候都很少,像是催促她的长大。小孩子难免贪玩,每当她犯了错,容氏总是皱着眉头教训她。”魏荀说道,“我曾同容氏说过这桩事,母后也提过,但都拿容氏无法,毕竟容氏是芙儿的生母,她铁了心定了主意,谁也改变不了她。”
林清嘉听到了这里,有些失神,越发觉得魏乐芙与自己儿时的经历相似。
林鹤在世之事,他总是用苛责和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,不同于魏荀对容氏还有敬重,林鹤对周芸总是冷嘲热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