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是个什么状况,从南疆回来的时候就成了这幅模样。”
“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”魏邵和轻笑一声,“这般的模样按道理是没法子继续当官的,幸而圣上宽容,让他带着面具上朝。让我说,如果我要是他,就一辈子躲着不出门。”
林清嘉有些恍惚,那时候日子太过于不如意,张氏那些尖锐刻薄的话几乎要逼疯了她,她觉得自己与魏邵和就是天大的错误,怎会留意魏邵和说了什么?
此时恍然想起魏邵和说得话来。
看着他面上的伤,心尖泛着密密的疼。
“哥,我寻了一位大夫……”秦恬曦连忙说道。
“曦丫头,我说了我没事。”秦霆轩说道,“御医都看过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秦恬曦有些着急,“哥。”
“好,别急。”秦霆轩见着妹妹急的都要掉眼泪,失笑道:“都是做娘的人,还怀着一个,动不动还要掉金豆子。”
秦恬曦胡乱地擦去泪水,“我就是迷了眼。”
“好。”秦霆轩笑着说道。
说过了大夫的事,秦恬曦又连忙说道:“我才得了一副齐斋先生的画作。”献宝一样地拿出画卷,展开在兄长面前。
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