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亮眼神澄澈。
如章老先生对着林清嘉含笑点头,显然她也很喜欢林清嘉的画作。
林清璇的眼也是亮闪闪的,压抑住心情的激动,对着林清嘉一笑,这是她的三妹妹呢。
接下来便是射,压轴则为书。
等到结束的时候,众人才惊觉已经到了傍晚,敞开的窗流泻了一地的红光,水磨石的地面成了酒红色的砖瓦,那红光漫射到了楼里,半个宣飞楼都是迤逦的红光。
这一场盛会到了尾音,有人三三两两站在一起说着话,准备晚上也在宣飞楼吃饭,还有的见着时候已经不早了,匆匆就准备离开宣飞楼。
林清嘉这一桌也走了大半的人,林清嘉正等着林清璇梳洗,就感觉到有人坐在了她的身侧,那人的声音有些沙哑,“小姑娘,你这画法是从谁那里学到的。”
来者是一位那道人衣上都是补丁,长发束做一个独髻,只用一根乌木簪固定着,身形消瘦其貌不扬,唯有一双眼黑亮的出奇,像是清潭洗过似的。
见着林清嘉看他,道人笑道:“小姑娘,我是瞧你这画法眼熟,我前些时候听人说姑苏这里有东洋来的新画法,活灵活现的,便到了姑苏这里,瞧过了东洋画,确实是有他的独到之处,这画技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