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死了。”冷夜面色无波,黑目深沉如水。
那的确是他最出众的徒弟,否则他亦不会将沈醉摆在整个棋局中最关键的位置。
“这对那孩子不公平……”古婆婆声音渐急。
“这个世道,又何曾对本侯公平过。”冷夜慢慢阖起双目,不再开口。
古婆婆知道再说下去便越矩了,于是拱手,退出主堂。
殿门闭合,冷夜无比缓慢的睁开眼睛,视线凝望着的那扇朱漆木门,又似穿透那木门,看的更远。
如果说他这一生,真正亏欠了谁的。
只有沈醉……
暗夜的苍穹,繁星点点。
苏若离独自坐在临湖的凉亭里,任由夜风吹拂,发丝凌乱。
就算楚林琅没有确切消息传过来,她也已经猜到邢弈的身份。
还有君彦卿,也只有像神沐堂那样的梧桐树,才留得住如他一般的火凤凰。
而让苏若离不解的是,凌驾于五国的神沐堂,却好似只对大周下了手。
为什么?
倏的,苏若离感觉到肩头一重,缓神儿之际,沈醉已然将他月牙白的披风覆到了自己身上。
“师……师傅?”已过子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