败寇,自古世人只见败者凄惨悲凉,断碑残垣,但在我看来,但凡成者,也未必就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,尤其现在时局混乱,迷雾遮眼,谁又能保证国师府一定走到最后?”唐玉书抬眸,目色渐寒。
“嗯,很独到的见解,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?我只是个算命的。”周写意素来把自己的位置,摆的特别正。
“算命的?倘若哪一日国师府有难,亦或沈醉面对生死,你会坐视不理?”
“国师府有难我不会理,但若有人威胁到沈醉的性命,我必要出手……且不管他当初收养我们十位首徒的目的是否单纯,他毕竟把我们养大,而且养的很好。”
或许没想到周写意会有这样的回答,唐玉书挑眉,“国师府有难你不会理?”
“不理。”周写意重声重复,“便如我明知道你身上有贪狼斧,却从见面到现在,一字都不曾提过。”
唐玉书笑了两声,自顾提壶斟满酒杯,“你提了我也不会给你。”
“如果我料想不错,这一次师傅会亲自出马,你最好权衡利弊,再决定贪狼斧的归属问题。”周写意算是好心提醒。
“我便真给了段翼,沈醉还能……还敢与我唐门为敌么!”唐玉书脸上浮现出一抹傲色,“